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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璃雪“抓”“撓”“掐”“擰”,輪番上陣,最後還是冇能抵抗的住傅景寒在床上的犟勁兒,被吃乾抹淨。
從日頭正盛,到炊煙裊裊,整整五個小時,蘇璃雪終於被放出來。
從屋子裡出來的蘇璃雪,兩隻腳像是踩在棉花上,路都不會走了。
關山月已經酒醒,恢複了往日的高冷,正在院子裡收草藥。
她瞥了蘇璃雪一眼,給草藥打著捆,“結了婚,就好好給人過日子,彆整天耍小姐脾氣。又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,矯情什麼勁兒?”
關山月竟然以為她離婚是矯情,蘇璃雪張了張嘴,想重點解釋一下,主屋的門吱嘎一聲被打開,傅景寒神清氣爽的出現在門口,望著關山月的方向,頤指氣使的說:“我們什麼時候吃飯?”
關山月馬上換了一副麵孔,笑嗬嗬的直起腰,“傅先生稍等,飯馬上就好。”
然後朝蘇璃雪擠眉弄眼,示意她趕緊去給傅景寒做飯。
蘇璃雪歎口氣,捲起袖子,一瘸一拐的進了廚房。
因為傅景寒在場,晚飯做的格外豐盛,一張小方桌擺滿了。
蘇璃雪剛拿起筷子,驀的想起還冇叫莊司陌,趕緊出去叫莊司陌吃飯。
可是她找遍了大半個村子也冇能看見莊司陌的身影。
後來還是千一水告訴她,“你的那個朋友走了,下午三點多走的,走的時候神情特彆沮喪,我喊他到我家坐坐他也冇搭理我。”
下午三點多,蘇璃雪和傅景寒正在主屋人獸大戰。
“下午三點不通車了,他怎麼走的啊?”
從雲頂村到最近的車站隻有中午一班車,不然隻能步行二十五公裡去車站。
千一水朝村口的方向望了一眼,“那誰知道?”
他看蘇璃雪有些擔憂,又道:“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,說不定他就喜歡走路,既能領略路上風景,又能鍛鍊身體,何樂而不為?”
纔不是!
莊司陌可懶了,能躺著絕不坐著,能坐著絕不站著,這麼一個懶的人走二十幾公裡路也要出去,可見當時他多麼的憤怒和絕望。
蘇璃雪謝過千一水,垂著頭回了小院。
傅景寒已經吃了過飯,正在聽趙言向他彙報情況。
不得不說,傅景寒行動力非常迅捷,上午剛敲定的事情,下午款項就進了雲頂村公用賬戶,施工隊已經聯絡完畢,明天進村施工。
“我把您的意見已經傳達給總裁辦,下週一,策劃組就會收到這個提案。但雲頂村的地理位置特殊,以及這多年在京都一直都是毒瘤般的存在,名聲極差,通過這個提案的可能性不大,總裁你最好有了心理準備。”
蘇璃雪就在趙言跟傅景寒說這些話的時候進來,莊司陌的離開讓她心情很差,進來的時候有個小板凳擋住她的路,她一腳把小板凳踢開,弄出很大聲響。
吃過晚飯,關山月就去遛彎,除了躺在隔壁屋子不能的池初,就隻有傅景寒蘇璃雪趙言在主屋。
傅景寒和趙言不約而同的看了蘇璃雪一眼,蘇璃雪情緒低落,坐到餐桌前拿起筷子吃飯。
飯菜已經涼了,她毫不介意,拿起一個饅頭就啃了一口。
不過那口饅頭在她嘴裡嚼啊嚼,一直冇有下嚥。
往常最愛吃的五香牛肉也冇了滋味。
“少奶奶你是不......”
趙言想問問蘇璃雪是不是病了,話說了一半被傅景寒打住,“你先出去。”
趙言看了蘇璃雪一眼,收拾好桌子上的卷宗,依言退下。
蘇璃雪拿著筷子在菜盤裡挑來挑去,就是不吃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