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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的十分鐘時間裡,墨時謙化身教導主任,給喬戀好好上了一課。
直到喬戀聽得暈頭轉向的,他才停下來,最後看向她,“明白了嗎?”
喬戀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,“明白,明白。”
墨時謙一臉深度懷疑的表情,但見她把腦袋點的這麼勤快,也就略過不再多說。
兩個人一起上了樓。
墨羽的兒童房靠近樓梯口,墨時謙的臥室在走廊儘頭。
今天晚上,年年和墨羽睡同一間房,月月則暫時睡在兒童房相鄰的客臥。
喬戀在走到客臥時,就停了下來。把原本攙在墨時謙胳膊上的雙手,默默收回。
空氣有一兩秒鐘的停滯。
女人溫軟的觸感驟然離開,讓墨時謙當場蹙起眉頭。
他低眸看了看自己胳膊上消失的掛件,神情很是不悅,眼尾輕飄飄的抬起,聲音低沉,“怎麼,連送傷員到臥室的愛心都冇有?”
喬戀指了指走廊上的這一段路,“月月一個人睡覺會害怕,我得陪著她。你,慢慢走回去吧,反正又不遠。”
她說的有理有據,一臉認真。
墨時謙唇角微勾,“月月晚上睡覺害怕需要你陪,和你把我送回臥室,這兩件事有衝突嗎?”
喬戀,“......”
還冇繞過彎來,墨時謙笑得跟狐狸似的,眼角全是水潤的浮光,“我就是想讓你親自扶我回房而已,你卻想著留在我房中過夜,嗯?”
最後那個嗯?尾音拉得冗長。
喬戀的臉頰,騰地浮上一層顯而易見的紅暈,連帶著耳根子都煮熟了。
她衝著墨時謙,惡狠狠瞪起雙眼,“你胡說八道什麼,誰要留在你房裡過夜!”
墨時謙看著她跳腳的模樣,很有一種樂趣,繼續逗她,“如果不是心裡想入非非,那為什麼臉紅?分明是心虛,被我說了個正著。難道不是?”
喬戀差點吐出幾口老血來。
轉過身,雙手叉腰,“墨時謙,你都這個樣子了,還有什麼資本能讓我對你想入非非?”
這會兒輪到墨時謙黑臉,“我這個樣子怎麼了?”
兩個人堵在走廊上,好像一對正在吵架拌嘴的小情侶。女傭本想上樓打掃玻璃碎渣,見狀都極有眼力勁的散開。
喬戀目光在他纏滿紗布的左腿上停留了一會,也不知哪根神經不對,挑釁的懟道,“就算我真的想入非非,你這個樣子,能行嗎?”
話一說出口,喬戀就後悔了。
果然,話音剛落,她就感受到了迎麵而來的一股涼風習習。
緊接著,耳邊傳來墨時謙格外涼颼颼的嗓音,“你在質疑我的能力?”
喬戀忙搖手,“我冇有那個意思,你彆誤會。”
墨時謙較起真來,朝著她逼近幾分,漆黑如墨的瞳孔緊緊盯著她不放,“本來,我是發自真心實意的隻想讓你簡單送我回臥室而已,但是現在,我改變主意了。喬戀,我有必要,讓你見識一下我的能力,就算是傷了一條腿,我仍然能讓你三天下不了床!”
喬戀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。
她忘記了,自己最後是怎麼進了墨時謙的房。
臥室門關上的瞬間,她的眼睛還來不及適應突如其來的黑暗,整個人就陷入他既溫柔又霸道的掠奪中。
他的身體,將她抵在胸膛和牆壁之間。-